東京日誌 Tokyo Log

2013年1月23日 星期三

HK 3 / 0124



在台灣,芯菱很多演講都是到偏鄉國小,這次在香港,大部分參加扶輪社活動。

扶輪社,在一般思維裡,就是有錢人的社團,富人和富人相聚,伴隨著高檔餐點。
扶輪社有許多分支,每個社的成員和習慣大同小異,參加完某一場實在令我咋舌。

在午餐開始之前,社長得致詞,和社員報告最近社內的大小事。
接著,全體社員得起立,唱歌,一起頌揚他們扶輪社,以表尊敬,然後,敲鐘。

這社的年齡差距挺大,我看見一些額頭微禿白髮飄揚的老年人,張開嘴巴唱著自己不熟悉的歌詞,作作樣子對對嘴,臉上掛著理所當然的神情;同時,也有幾位屬於扶青團的青少年,張著嘴,沒有表情,有如在咀嚼著自己不喜歡的食物。可說是兩代齊唱,共響這尊崇的時光。我只看見幾個空洞的軀殼盲從地膜拜著權勢和地位,而且,軀殼不分年齡,我想,他們已經習慣崇拜儀式,看了實在感慨。

芯菱演講完後,扶青團派了代表上台,推廣他們這次辦的公益活動,台上的那位小朋友,我猜只有十六七歲,在台上自信地解釋著,一點也不怯場,雖說我聽不懂廣東話,但從他PPT得知,他們辦公益活動需要很多錢,三天的活動得花掉五六千塊港幣,年輕人希望台下正在吃西餐的叔叔們能夠多多支持這活動,出「錢」也出力,我則聽的心很無力,這些人教育下一代的方式,是如何用錢去完成事情,而出於真心幫助別人的成份實在少的可憐。

不能否定他們想作好事的精神,只是,我不確定他們理解作公益或是作善事是不需要錢的。

這些畫面只是我看見金錢世界的一小角,我坐在桌邊,不斷的再思考,這些觀念是如何造成的,又該如何改變,奈何改變的了嗎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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